尚是静谧的清晨,赵月儿的哭声虽然并不算响亮,却犹如尖锐的锣声,迫得李鱼匆忙爬起身来,匆忙赶到赵月儿身边。

出乎李鱼意料,屋外并无异状。昏黄的油灯在窗外发白天色映衬之下,已然微弱无比,却依然能让李鱼看清楚,确实是有赵月儿一个人伏在桌案上啜泣。

泪水染透了手帕,更将那老旧桌案多添了十几道泪痕。

瞧桌上涕泪纵横的模样,料来赵月儿已经哭了许久,无声哭泣,越哭越苦,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李鱼暗忖道:“她怎么如此悲伤?虽然我自身难保,但她对我有大恩,却不能视若无睹。”

于是李鱼轻轻咳嗽了一声,柔声说道:“赵姑娘,你怎么啦?方便与我说说吗?”

赵月儿似是没料到李鱼如此早起来,慌里慌张站起,双手窘迫失措,急将脸上泪痕胡乱抹去,掩饰道:“没,没有怎么啊。全怪我不好,居然把李小哥弄醒了。”

李鱼道:“赵姑娘若有烦恼之处,尽可直言。我的确自身难保,但未必不能解决你的烦忧。”筆趣庫

说话之时,却见李鱼从百宝囊中取出那枚“摘星令”:“别看这只是一枚小小令牌,它却是仙林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只要姑娘拿着此令牌去到市集中,自有人会将你送到摘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