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蕴丹将喝空的茶盏扣在桌案上,朗声笑了起来:“表哥怎确定本相不会趁此机会找个理由,去攻符州牧掌下的磬州?”

若齐雅真与吴奎联盟合攻茁州,比起吴奎的地盘,显然磬州对于他来说更容易攻。

漆洄硬朗的墨眉直接皱了起来,还不待开口,关由就抢先一步笑道:“鲁相国说笑了,比起符州牧,您更恶吴奎,岂会变相助他?主公亦是。”

“关别驾倒是会看透人心。”

“鲁相国说笑了,此心是鲁相国先露出来了,在下才能看明的,不是吗?”关由笑望鲁蕴丹。

鲁蕴丹不置可否,突然转话问:“辅佐齐雅的关山衣,不是关别驾的嫡弟吗?齐雅那边究竟是不是想与吴奎结盟攻茁州,可有通过他的关系探到确实口风?”

关由见鲁蕴丹知晓他与关山衣的关系,先是一愣,而后苦笑道:“鲁相国说笑了。”

“我这庶长兄,在我嫡弟关山衣眼里可不是什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