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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到从前,林知皇眸色中有了些温度,垂眸看向以士礼单膝跪在身前王鹿,缓声道:“本王未忘,鹿儿可有忘?”

王鹿伸手用力地抱紧了林知皇的腿,颤声道:“鹿儿怎会忘,鹿儿的命是您给的,鹿儿能走到如今这步,更是您帮鹿儿谋的”

“鹿儿岂会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占尽您给的好,自身聚集大权,然后在您危难之时,行背刺您之事?”

“林世叔,鹿儿学得为将之道,就为日后能为您之士,为您开疆拓土啊!”

王鹿陈情,最后一句“为您开疆拓土”已是带上了哭音。

林知皇见王鹿如此,伸手抚了抚他的发顶,轻声问:“鹿儿之前为何起势?”

此时话以说开,手下乱党已经肃清,王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见林知皇问,连忙回道:“乱世已起,各方势力露头,师父因年轻时在战场上受了暗伤,无法有子,随着年岁增长,师父逐渐年老失力,而手下所养的凌霄军日渐心大,掌军将领邢跆更是越来越独断专行。”

“但彼时好歹师父还身体康健,凌霄军与邢跆也只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