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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公子发现,他的人身并不自由,每每想出寝殿的门,就会被左右伺候的丫鬟奴仆们,笑着以各种理由拦回来。

而他从库州带来贴身伺候他的几名侍从,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也见不着人了

与他随行而来的谋士李尚以及随扈将军薛藏,已是三日没来拜见于他了

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待过,更没有人敢如此无视于他。

不对头

这事很不对头

越公子心乱如麻起来。

越公子如一朵焉了的花,眼神惶惶地看着寝殿内来来往往伺候他的这些陌生奴仆,乍然问出声:“杨谋士想脱离父王自立?”

寝殿内忙活的奴仆们闻声动作一顿,而后又没事人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仿若从未听到越公子开口说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