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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煦一愣,放下了捂在虞沟生嘴上的手,上下打量贴壁气冲冲向他走来的长眉道袍老者,转头向虞沟生确定:“是思宁道人?”

虞沟生点头,立马挡在吴煦身前对向这边走过来的思宁道人撒娇道:“呜呜师父,徒儿刚才中了这里的机关!”

“你”思宁道人准备继续呵斥吴煦的话一顿,扭头看向虞沟生破音道:“什么?你受伤了!”

虞沟生可怜巴巴地点头:“是被水晶做的带倒钩的镖射中的!呜呜取出来的时候可疼了!”

思宁道人听虞沟生这么说,向虞沟生走来的脚步更是如飞:“怎么受伤的?如何受伤的?现在疼不疼?受伤重不重?”

吴煦:“”算是知道虞沟生总翻来覆去地说同种意思的话,是随谁了。

齐冠首:“师父,没有扎到要害,莫要紧张,不过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若是敷上上好的金疮药,二十日都不要便可痊愈。”

思宁道人这会哪听得进齐冠首的话,一到虞沟生跟前便执了她的手,认真的为她把脉。

待确认虞沟生确实如齐冠首所说,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面色变好看了很多,但仍是不满地斥齐冠首:“你是怎么照顾你大师兄的!不是让你看好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