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拆了哈。”白羽笙拿着刀片马上要划在了珍贵的画上。

不偏不倚,偏偏是沈宴之送给白昌义的那一幅。

“你知道我这画花了多钱吗?”他问。

“多少?”

“十五万。”

白羽笙吓得手里的刀片儿拿不住了,一下子扔在了地上,刚巧不巧差点扎在了沈宴之脚背儿上。

“那要不你自己亲自来?”

“别废话了,小爷我大晚上不睡觉陪你在这耍,你还不快一点?”沈宴之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那我开始了哈。”这幅画的价值和地位在白羽笙的心中又重了许多。

一旦自己的猜测错误,舅舅打在她身上的手劲儿估计也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