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懒得理鳞玉这个脑子里都是肌肉的妞,也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鳞霖,“这个问题,你明白吗?”

鳞霖想了想,道:“有些明白,但不是很明白。”

“那你说说你理解的。”

“是。”

鳞霖十分恭敬,随着交谈和接触,他越发感觉到这位大人绝不是强者那么简单。

甚至和萧琰交谈,他有种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当即忙把自己的理解说了一遍,“我想首先,鳞玉说的那种方式应该就是大人您说的第一种方法范畴。

什么都占为己有,虽然短期可能获得更多,但是长远却有大人您说的局限性,其一族人数量有限……

……

另外就算是族人,如果想要把他们种植,开采的资源收拢上来,说到底还是另一种税收,只是税收的对象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