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方墨松开了女人,甚至连开口的时间都没留给她,便是在宁月澜的脖子上再度吻了上去。

“痛~你属狗的啊!”

宁月澜轻啐一声。

方墨不管不顾,只是嗦了两口她白皙的脖颈。

待得他起来的时候,宁月澜天鹅颈上已经多了一个红色的斑点。

“狗东西,给姐姐吸草莓是吧?”

“这是盖章,盖上了我的章,姐姐就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冒犯,谁都不可以。”

宁月澜嘟囔着小嘴,似乎有些不满方墨罕见的大胆行为。

毕竟以往方墨虽然时不时色心大起的时候,也会对自己做些出格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