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的话,就好像是一根细长的针,将容既这层薄弱的伪装直接挑开。

他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再说道,“如果我说……是呢?”

时渺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她突然笑了起来。

然后点头,“我就知道是这样。”

话说着,她嘴角的笑容也更讽刺了几分。biqikμnět

容既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

——程放来电。

容既皱了一下眉头,再将电话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