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摆手道:“哥哥,不是说好了买卖自由么?说这些作甚?”

张鹤龄撇了撇嘴抱臂不语。

张延龄对众百姓道:“四两四的价格我不是乱开的,我是根据市价评估的。确实比市价要低,但是却是公道的。因为我不但出了这个价钱,还有两个对你们有利的条件。你们听好了,这条件可比价格重要的多。”

众百姓都屏息凝神静听,关乎到生计和利益,没有人不聚精会神。

“第一个条件是,这地如果我们买下了,会就地建立庄园,这些地依旧交给你们租种。只要你们愿意继续租种,便一切照旧,无限期的给你们租种,一直到你们不愿意种为止。你们的儿子孙子想要种,也是优先租给他们的。也就是说,你们既无需搬家离开,在外寻找生计,也无需去别处寻地租种。卖了跟没卖其实没什么两样,不影响你们在此处的生计。当然了,你们不愿意种也可以,我自可以分给别人种。这个条件你们觉得如何?”

百姓们炸了锅一般惊喜的议论了起来。这个条件可比价格要重要的多了。百姓们最愁的其实是以后的生计。地卖了之后该如何活下去。但如果还能租种原来的地,那等于其实生活的改变不大。张延龄说只要他们想种便可以一直种下去,子孙都有优先租种权,那这其实卖和没卖似乎都没什么区别了。

“那地租呢?高的离谱我们可租不起。”有人叫道。

众人静止了下来,都瞪着张延龄。别白高兴一场,租金过高,种不起那岂非也是白搭。给了地也种不成。

“地租你们放心,我张家的地租都是两成,这里自然也是两成。一视同仁。”张延龄道。

众人吁了口气,两成地租,那并不高。绝对是能租得起的。众人又开始兴奋的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