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树林的深处传来了阵阵低沉而揪心的呜咽声,寒生循声找了过去。

老祖盘腿坐在了一株虬结累累的枣树下,披头散发,敞露着大胸一起一伏的在啜泣着,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我老祖乃是一贞节烈妇,好不容易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男人,准备以身相许,想不到却被一个小侏儒给抢了去,呜呜……”

寒生不知该如何来安慰她,只得默默地告诉她说道:“阳公已经死了。”

老祖止住了哭泣,抹了把眼泪,泪眼惺忪的望着寒生,破涕为笑道:“这老东西死了?太好了,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小侏儒一争高低啦。”

寒生闻言怅然不已,许久,岔开话题说道:“那两个小家伙呢?”

“打猎去了。”老祖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打猎?两个婴儿……”寒生惊讶道。

“我们最近吃的野味儿都是他俩弄来的,”老祖说道,忽然想起来又道,“刘今墨是怎么伤的?”

“中了阳公的痰毒,与山人叔叔一样木僵了。”寒生回答道。

“那还不赶紧想办法治?”老祖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