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航父亲和刘董在集团一直都处于对立面,也导致刘董和盛航处不到一块去,但今晚刘董对盛航异常热情,贤侄贤侄喊得很顺口,一个劲的给盛航倒酒,那阵势一看就是要把盛航灌醉。

“我不知道酒里有没有东西,但喝完都去厕所吐了。”

盛航说,“刘董以为我醉得不轻,找了几个人把我架到楼上房间里。”

当时他很清醒,也知道这是刘董给他设的套,只是没想到套里的另外一个人是池欢。

盛航问程仲亭,“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程仲亭抬头,回答得轻描淡写,“我被一群人围着走不开,也不知道叶瑾华说了她什么,很显然她后面就不高兴了。”

“原本看你过去了,刚有点放心就发现你俩都不在了,而今晚陈碧笙异常安静。”

盛航心头一跳,“你意思陈碧笙连叶瑾华都收买了?”

程仲亭最后抽了口烟,将烟头插进旁边垃圾桶的大理石烟灰缸内,“多半有什么把柄在她手头。”

沉默几秒,盛航又问,“池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