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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私下里头,而且在场的,也都是自己人,但是吸收了朱阁老的先进经验,任侯爷说话之间也收敛了许多。

话说的隐晦,但是意思很清楚,无非还是搬南宫出来压制众人,事实上,这也是任礼这些日子一直觉得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原因。

太上皇都发话了,难道英国公府等几家,还会不听吗?

应该说,这的确是一张好牌,但是,却未必那么好用!

屋中沉默了片刻,陈懋轻声开口,道。

“朝政大事,自当多方斟酌,当日只说整饬军屯大动干戈,朝廷当以平顺为主,但是,具体该怎么做,我等这不是正在商议吗?”

“兵部这份章程固然牵连众多,但是,朝堂上文武相争,到底也非好事,何况,也未必就能成功,倒不如徐徐图之,反正整饬军屯,也不是一日之功!”

所以说,风水轮流转。

刚刚朱鉴拿话柄堵了陈懋的口,这会就被他现学现卖,又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