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丝夫人刚才躲避时似乎踩到了被砸碎的煤油灯玻璃。

玻璃散落了一地,它的爪垫钻心的疼。它一瘸一拐的靠近费尔奇先生。

玻璃扎进了爪垫里。费尔奇先生抱着可怜兮兮的洛丽丝夫人。他凹陷的脸颊看起来没了神采,那件脏兮兮的棕色外套上蹭着他的眼泪。

“交给我吧,费尔奇先生。”奥弗涅讲着。

此刻医疗翼静悄悄的,应该是没有护士了。她对着煤油灯施了一个复原魔法。碎裂的玻璃重新黏在了一起,完好如新。油灯又重新明亮了起来。

奥弗涅接过洛丽丝夫人,对着爪垫施了治疗咒语。玻璃从爪垫中剥离,那道伤痕愈合了起来。

费尔奇先生看着洛丽丝夫人的伤口愈合终于放下心来。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人,担心着自己的宠物。经过这些波折,他也没有心思再去计较夜游的事情。

可能是今晚的月色真的很好。他和奥弗涅真的走到了黑湖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