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陌生又熟悉,我重新开始审视周边的每一个人,包括我的父亲。我才开始发觉我要主动作为引见人将盖勒特·格林德沃带入社交圈是一件多么轻浮的举止。所幸是父亲解决了一切。

他带着我和盖勒特,用温和诙谐的语气向众人介绍着盖勒特,把两个小孩子的闹剧变成了家长们见好学生的教室。

我还太小。当时没明白父亲的意思,现在我想我懂了。法利应该站在中间。起码明面上是这样。

或许这也是我们书信减少的一部分原因。(当然更多的原因是怕他精神失常。开玩笑的)

他还在执着那个东西。我给他提了一点建议,得站到最高的位置去看待事情。(现在他在玩扮家家。真有他的为什么不穿裙子?)

我有幸去纽约出差见过两次,简直认不出来。上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种天赋。

不过他说是跟我学会的,我是他身边最会‘变色’的。

有吗?我一直觉得我在法利家族里都是‘变色’最差的那个。他才是最高明的人。不过也是最烂的。

连喜欢这种东西都不肯直白。不然也不会

不管怎么说目前在往好的方向走去。我不应该坏天气联想到这么悲伤的事情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