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年2月11日阴

我们的研究终于快成功了但这也意味着它更难控制。我们得寻找更大的场地才方便实验施展咒语。最近雪鸮过来送了几次信我都还没拆开,天黑压压的让我有些不安。

学校里老师对我们的监督越来越多了。

父亲大概是察觉到我在做什么,不过他默许了我。并且和我在简短的交谈后要我保证不要告诉母亲。我猜是学校里哪位教授忍不住给他寄了信。

盖勒特不止一次对我说如果被学校知道叫我推到他的身上,我需要隐藏。背弃朋友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不过为了伟大的事业可以适当的变通。我们需要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盖勒特称这是‘pnb’。

他认为这是为了更好的继续大事业,但是我松了一口气。这正是我要做的事。我得退回到天秤的中间才行。在去年暑假回家我意识到了我在做的事情对法利家族有多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不过父亲也夸奖了我眼光的毒辣。他说我选择的人是对的。在他和学校的几位教授谈论过盖勒特的印象后。

尽管几位教授表现出对盖勒特极大的否定,但是我从父亲读信的表情看出了有趣。他很少有觉得有趣的事物。所以他经常玩《预言家日报》的“纵横字谜”打发时间。

(真不明白自己家刊发的报纸有什么可看的。不过他说除了打发时光还可以清点产业的状况。现在我觉得没什么兴趣。可能我到了那个年纪就会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