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弗涅只能掏出手帕给哈利擦着汗湿的额头。黑色的卷发被汗乱糟糟的贴湿在额际。

奥弗涅只能使用着小时候克里斯蒂娜对她用过的办法。她靠上去嘴里吹着气:

“呼——呼——吹吹就不疼了。吹吹疼痛就走了。”

又轻又软的气吹过额头,原本针扎一样的头疼似乎真的随着少女的神奇咒语离开。

“你有好一点吗?”

“还不坏。”哈利回着。

“我妈妈小时候这么吹过我的头,我当时摔倒在了草地上。妈妈是最伟大的魔法,哈利。”

奥弗涅意有所指。这不是一道诅咒的伤疤。哈利没必要忌讳。

这是莉莉用生命留给他最深沉的爱,哪怕燃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