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太子道:“国公都说了此乃误会,你何必非要斤斤计较,揪着不放?”

萧玄辰好笑万分:“你们陷害我爱妃的时候,难道不是斤斤计较,揪着不放?”

他笑容一收,神态格外严肃:“父皇,儿臣乃是京都廷尉,还请父皇把此事交由儿臣审理!”

上次,魏玲儿没犯大罪,都被他抓去关了几天,以至于名节尽毁。如今这么大的事情若真落他手里,那魏家怎么可能讨得了好?

魏国公急忙阻止:“陛下,此事只有人证。而人证魏冬儿又和主母不睦,所说证言难保公正。”

太子也道:“是啊父皇。或许是那魏冬儿自己想不开服毒自杀,眼见事情闹大,就顺势污蔑主母。若只是因为一个庶女随口一说,就把堂堂的诰命夫人定罪,传出去未免太过儿戏。”

魏家人也好、太子也罢,这个时候都只能弃车保帅。

一个庶女不算什么,可如果魏夫人被判定毒杀庶女诬陷成王妃,那事情就很严重了。反正都是魏冬儿一面之词,只要推说她和主母有嫌隙,因此故意报复。哪怕魏夫人依然有嫌疑,可也不能完全定罪。

只要不定罪,魏家的脸面就多少还能留下一点。

楚召帝也觉得证据太单薄了点,便问:“魏冬儿,你声称魏夫人给你下毒之事可还有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