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耀听见电话那头还是个烈士遗属,不由挺直了身子肃然起敬,语气也柔和了一点,“同志,你先不要哭,把你遇到的困难和我们说,能提供帮助的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马国耀听见那边的人吸了洗鼻子,接着开口,“谢谢你警察同志,我叫苏悦,是卫珩的媳妇……因为我卖菜给了镇上的方鹏……

陈小苗就冤枉我……冤枉我和方鹏不干不净……呜呜……我一个女人带着两岁的儿子可怎么活,呜呜。”

虽然说的断断续续抽抽噎噎的,不过意思是表达的差不多了。

马国耀听了气的直喘粗气,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响,桌上的文件都跳了跳,办公室里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他。

很久没见马局发这么大的火了,谁这么倒霉啊?敢触马局的霉头啊?

马国耀喘了口气,大声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烈士遗属也是她想污蔑就能污蔑的?

谁给她的胆子……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不能让我们保家卫国的军人流血又流泪!”

马国耀面沉如水,在镇上派出所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卫珩这个人,甚至周边十几个村子里只要是当兵的,他们的妻儿父母都是记录在局里的档案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