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灵眨眨眼,不明白柏逸和她说这个干什么,似乎在极力和常光远撇清关系,告诉她不要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定义他,因为一个人打翻一船人。

她撇过头,哦了一声。

冰敷了二十分钟左右,徐世灵的脚虽然还肿着,但也没开始那么疼了,柏逸从兜里掏出一张蓝格子手帕轻柔的擦去她脚上融化的冰水,又给抹上清凉的药膏,继而给她穿好棉袜鞋子。

动作温柔,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用冰敷就行了,三四个小时一次,要是痛的受不了了,这个是镇痛消炎药,吃一粒就好。”

“坐这在休息一会儿吧,暂时还是尽量少移动。”柏逸将装了冰袋和药物的小袋子递给徐世灵,温声嘱咐道。

徐世灵接过,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看着他手里的晕开湿意的蓝格子手帕,抿唇道:“抱歉弄脏了你的手帕,你要是不介意我帮你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柏逸眼睛微亮,嘴上却说:“不用了,我回去自己洗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