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围绕着房间躲闪着小巴蒂·克劳奇发出的魔咒。

“我该叫你什么好?小巴蒂·克劳奇先生,疯狂的下水道老鼠,还是兢兢业业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奥弗涅一遍躲闪着,一边用言语刺激着小巴蒂。

她手里飞速的施展着魔咒,塞莱特就像和主人心有灵犀一样。“宝贝儿,该轮到你帮我了。”

奥弗涅喃喃着,塞莱特一口咬住手腕,把毒牙深深扎进皮肉里,不断释放着毒液。

奥弗涅只感觉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大脑疲惫又带着格外理智的清醒。

毒液让身体里疯狂的分泌着肾上腺素,奥弗涅感觉虚弱的身体再一次可以跑动起来。

塞莱特的牙齿扎进肉里,狠狠咬着不松口。刺痛让奥弗涅的魔咒越发凌厉。

哈利狼狈的跟在他的身后。

“母亲替你死在阿兹卡班的感觉怎么样?你的父亲一定狠狠地给了你耳光吧。风光的部长有个不争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