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打破了那份僵持。

“我下午可能冒昧了母亲亲密的谈话,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那种冲击,不过你母亲的话让我感到新奇。”

“新奇?像你这样的人懂得男女的情事?是认为一场有趣的狩猎游戏,还是理解为矛盾的征服情绪的快感。”

奥弗涅任由风吹动睡裙的衣摆,她回忆起母亲那身昂贵精致的曳地裙,绰约多姿的背影。

那是金钱和地位堆砌的美丽,连头发丝都透着金加隆和权势的味道。

稍微一点尘土都会弄脏那容易剐蹭的娇贵绸缎,只有富有时间的夫人才会穿着这样费事的衣服。

连手指头上的珠宝戒指就是橱窗里可望不可得的物件,在这里克里斯蒂娜可以像丢石子般丢进湖里玩。

她明白母亲的苦心,也更加懂得身在高处的隐患。眼前的男人就是能摧毁一切的黑暗。

他就像滴答滴答响动的炸弹。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人。我当然懂得欣赏娇花的美丽,前提是她的尖刺不要扎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