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德拉科忍不住了,他在休息室里翘着腿。艾普柔捏着信匆匆地路过。

他大声讲着。“别白费力气了。法利古堡不会收到一封信。你以为吃过第一次亏我们还不会有所防备吗?”

奥弗涅倚在德拉科的肩头,她缓缓的转过头和艾普柔对视。就像一条美艳的蝰蛇终于吐出蛇信,露出了她的致命。

她的红唇轻轻地张合。ъitv

“尼克斯很擅长攻击,它不止会送信。”

尼克斯每个晚上都守在猫头鹰棚,在艾普柔离开后就像离弦的箭一样追上去,在天空上流星般划过精准的锁定离开的猫头鹰。

送信的猫头鹰只要三两个回合就会慌乱的丢下信四处逃窜。

潘西举起一把信,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将信用力的摔在艾普柔的脸上。锋利的信封边缘砸的她的脸生疼。

艾普柔额际的头发被信封猛地带下来,这让她的头皮生疼。潘西摔完这些信封赶紧收回了手,生怕手慢了一下就会染上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