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洒下去的水,擦到公孙弈胸口,腰腹……

她停了停,“这……洒得太多了,还是换一件寝衣吧。”

素白刚要叫人。

公孙弈气音听起来无奈又可怜,“我还能麻烦你帮我换吗?”

秦封打进来之后,给他安排了贴身伺候的小厮,周围的侍卫敬她是医女,很多粗活都没再让她做。

素白早早就不再是他带回来那个寸步不离、贴身照顾的小奴隶。筆趣庫

素白愣了下,这可怜的语气是……

她没拒绝,总归给他换了两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到底不差这一次。

她从橱子里拿来一件新的寝衣,走到床边,伸手拉开公孙弈腰侧系带。

公孙弈乖乖的靠在床边,话语间难免怅然,“我今中午还做了个梦,梦到秦封不容我,要杀了我,就在我吃食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