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之前,他拉着乌子虚的手说:“你和皇后的事,朕成婚前就已知晓。是朕自私,所以后来的事,朕也不怪你……”

乌子虚一直以为瞒得很死,万万没想到原来他早就知道。

可他到底是凡人,难逃欲望支配。在兄弟和爱人之间,他选了爱人。

云婳却瞬间就抓住了重点:“那他说的,后来的事,他不怪你是指什么?你后来又干什么了。”

提及此事,乌子虚显得十分悲愤,“阿音……我是万万没料到当年那单纯善良的女子,进了宫没几年,居然就会耍心机手段了!她……她……”

乌子虚眼眸含泪,似是有什么奇耻大辱无法说出口。

“她怎么了?哎呀师父,别关键时刻就卡着啊。快说啊,急死我了!”

“阿音她……她给我下……下药了……”

“什么药?”

“春……药……”乌子虚瞪了云婳一眼:“你一个已婚妇女,难道不懂吗?非要逼我说那么直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