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着闻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头晕晕乎乎的,感觉站都站不稳了。

再看云婳,她的泪光已经不见,笑吟吟地道:“香吧?那就多闻闻吧……”

“咣当”刘县令的手已经没有力气握住匕首,匕首跌落在地。他也终于反应过来,“这香味不对,有……有毒!”

可惜他发现得太晚了,云婳腿上的绳子已经散开,而刘县令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想大声喊,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说话都是有气无力,仿佛病入膏肓的病人。

云婳的手虽然还被捆着,但腿上解了绑,她就能蹲下来借着地上的匕首一点点地割开手上的绳子。

很快,她全身的绳索都解开。

略略活动了下手脚后,她把匕首握在手里,指着刘县令,冷声道:“龌龊的东西,凭你也想动我?”

云婳过去走南闯北多年,当然有不少保命的手段。

比如她裙子上的香,就是她亲手调制的一种毒。在正常的社交距离下,裙子上的香味不会被人察觉,也不会对人产生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