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韵今晚在饭局上听到许多风向转变的事情,还有就是男人们在酒后讨论官员之间为了利益关系而暗斗时发生的种种离奇故事,听上去那叫一个不可理喻甚至荒诞。

“你会开车吗?”席坤歪着脑袋,脸色红润微醺,额头上的碎发随风飘扬,单薄的唇瓣轻轻翕动,眼神里迷离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陈诗韵微微沉吟道:“我不会。”

她去年十一月份才刚过十八岁的生日,又因为射箭和学业影响,确实没有时间再去学习驾照。

“真没用。”席坤轻哼一声。

陈诗韵心中翻了他一个白眼,不过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两人走到门口,余山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他扶过席坤坐上副驾驶位,只见男人微闭双眼,摸索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口袋,旋即睁开眼睛对坐上后座位的陈诗韵说道:“我钱包可能是掉在里面了,你去帮我找一下。”

陈诗韵忍下心中的不快,她怀疑长期待在席坤身边自己可能会肝气不疏,都是受气受的,每每这个时候她就回想起自己当时实在是太冲动了,所以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后果。

她下车小跑进入中国会,还没到包厢里,就见白天那个清洁工躺在今日走廊原地被一群人围着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