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哄然一笑,既然司空的儿子都称自己叔叔了,那这酒必须得喝。

这六碗酒后,气氛开始有些热起来了,胡车儿再次提酒,朗声道:“这一杯酒,该末将来敬了。”

曹昂纠正道:“是子脩。不过这酒,还得我敬几位叔叔。”

胡车儿这就迷糊了,从开始我们就一直喝,这算什么道理?

“各位叔叔,你们来投我曹家,子脩万分感激。前几日在宛城,张绣将军设宴款待。如今回到大营,当由我做东,尽地主之谊。所以,这酒还是各位叔叔喝,照例还是三杯。”

拿我们的酒敬我们,这算什么。

胡车儿等人瞠目结舌,但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说辞,有苦说不出,只好硬着头皮又喝三碗。

这酒虽没有现代白酒度数高,但也有后劲,尤其是空腹连喝九碗,胡车儿实在有些着不住,连着打了几个嗝。

“将军,先吃些肉食,压压酒。”曹昂不怀好意递过匕首,说道:“既在叔叔营中,就由您来开第一刀。”

胡车儿本谦让几句,但着实架不住曹昂说辞,拿起匕首,割了烤羊大腿上的一块肉,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