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已经死了,难道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好在这些人都忙着抬那沉重的棺材,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点细节。

足足敬了20次香,这些香就没有一个寿终正寝的。

爷爷在所有人都离去后,忙不停的把院门关上,把香和纸钱都毁尸灭迹,就像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根本不敢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姨婆的家,也在往坟山的必经之路上。

此时的她,站在一颗老槐树荫下,抱着襁褓中的我,目送着这庞大的对伍进山。

“死得其所,怨不由人!”

姨婆狠狠颠了我一下,把我从睡梦中弄醒,“小东西,看看你作的孽吧,将来,都是要还的。”

作为一个很久没有吃饱饭的婴孩,我回给她的是一阵响亮的哭嚎。

婆姨皱了皱眉头,任由我哭却始终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