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诧异的是,那个嚷着我有异相,不可留的村老,当夜就突然暴毙,死在自家的田埂上。x33

此人身上没有伤痕,只眼睛睁得大大的,面露邪魅微笑,一口青黑色的牙齿上咬着一只蛤蟆腿,实在是令人惊诧莫名。

第二日,白幡高挂,把村西口打棺材的老许头,忙得够呛。

接二连三死了这么多人,没日没夜的干,这棺材也凑不出来,需要去十里八村的购买。

村里的人把这些人的死因当作一个屎盆子,强行扣在我们黄家,必须想办法凑够棺材,否则就要把我们家的人全部撵出村去。

为了有一个安生立命的地儿,爷爷忍痛卖了一头老黄牛,两只老母猪,凑了十三幅棺材的钱。

而我爸,则把家里唯一的一架缝纫机拉去卖了,又去采石场,拼命的开凿采石,以此换取微薄的收入。

接着又东挪西借,总算在三日出殡之前,凑够了二十口人的棺材。

如此一来,让原本就清贫的日子,过得雪上加霜。

出殡这一天,整个村子一片缟素,哀声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