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期布雷斯看着扎比尼夫人一次又一次被家暴,自己的母亲被殴打可他无能为力。他当时什么都不懂,抱着维尼熊看着母亲的嘴角溢出鲜血。母亲看到他出现惊恐的眼神。

发疯的男人看到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起杀心,朝着路都走不稳的孩子打去。而扎比尼夫人挺起瘦弱的肩膀,把孩子死死地护在身下。就像母鸡拼尽全力护住自己的蛋。

她一边忍着背上的踢打一边安慰布雷斯说“只是在玩游戏”。害怕给儿子留下阴影。布雷斯每次回想起来都痛恨自己当时的弱小,懵懂和无知。他发疯的想要杀了那个男人。

那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哪怕路过的人看了他的妻子一眼,回家扎比尼夫人都会迎来一场痛打。她不敢叫的撕心裂肺,因为那个恶魔会让管家抱着儿子旁观她的惨剧,他以此取乐。

那不是他的儿子,在他看来是耻辱的证明。即便扎比尼夫人一遍又一遍说着这是你的亲生骨肉。他才不相信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见鬼,谁知道她爬过多少人的床。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在哪天被他打死,儿子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勇气。他还那么小,没有自己会过得很辛苦。如果自己死掉了下一个靶子就是他。

她什么都没做过,她以为只是嫁给了爱情。她回忆起了她曾经对即将到来的婚姻抱有极美好的期待与幻想。

她热烈地爱上了扎比尼,自幼未曾从家庭中获得关爱的她极度渴望得到家庭的温暖,她将自己的婚姻想象为一段美好的童话。

牧师问道:“你们相爱吗?”

她满脸幸福地回答:“当然,我们当然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