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会喝酒,还真是前所未见。”今天自己在一旁喝着酒,同余汰说着话。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喝酒才能解决,做点其他的事情,也能够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余汰也是想要多开导一下苏牧。

其实想想自己也从来没有放开过南宫云。

如果真的不喜欢南宫云,余汰自然会去接受别人。

可是现在余汰接受不了任何人。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苏牧也在旁边问道。

“可能安慰别人的话,只能说给旁人听吧。”余汰也是苦笑一声。

两人同病相怜,对视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不到在这宫中还能碰到跟我一样的人,原本来京城只是想要游玩,没想到将自己的心都丢在了这里。”苏牧现在只要一想,脑子里都是君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