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不出是谁先伸出的手臂,已经紧密的缠绕在一起。

芦苇的纤弱,花蕊的艳丽,叶的轻浮。

奥弗涅开始羞恼自己的胆大妄为,挑衅着一个男孩脆弱的神经。等她想抽身的时候已经被牢牢锁住在怀里。

塞德里克把纤弱的少女困在怀里,他的头紧贴着少女的长发。

他粗喘着,呼吸扑打在奥弗涅的耳际。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没入肩膀。“这算是同意吗?我等到了。”

“哪有这个时候还问女孩子的?”奥弗涅努力控制着呼吸。她有点难为情的讲着,想要把头像鸵鸟埋起来。

“我当你同意了。”塞德里克霸道的靠紧她,迫使少女仰起头。

“我舅妈曾在巴黎住过一段时间,记得她每次来我家就会给我们讲,异乡生活中有趣的故事。我记得有一次她告诉我们她曾经大胆跳进过冬天的河水。”

“赤着脚、丝毫不露怯色,纵身一跃一头扎进塞纳河。河水太冰冷,她打了接下来一个月的喷嚏,但她说要重来她还会再跳一次。”

塞德里克背后几乎被汗打湿。“这条河犹如爱河,即使结果是遍体鳞伤,也要再跳一次。她说的,也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