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乌桓不像你们沧国,到处都是封建礼教约束,我们的乌桓女子自由自在,可以任意和男人交往,在草原上骑马射箭,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更适合我们乌桓才对。”

比烂是吧?那沧国还真不如乌桓烂。

明曦听了只觉得好笑:“自由?你们乌桓的女子虽然可以任意和男人交往,可是却要遵循你们的习俗,父死从子。在草原上骑马射箭又怎么样,你们乌桓的男人一向不把女人当人看,动辄鞭打凌辱,将女人当成货物任意转送买卖,这算什么自由?嗤,不过是你们男人口中的自由而已。”

因为掌握权力绝大部分的都是男性,所以规则当然也是由男人来制定。乌桓和沧国,本质上都是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压根就没有谁比谁清高一说。

拓跋离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沉下脸道:“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用鞭子对付你,可你要是不听话,我自然要驯服你。”bigétν

“驯服?大王子,我有一句良言劝你,最好不要把女人当成你的猎物。”因为高级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角色登场的。

明曦挑眉看向拓跋离,非常期待拓跋离和杜晚卿之间的故事,这两个一个天生暴虐,一个黑白切,还不知道谁会吃亏。

拓跋离没有说话,阴沉地凝视了明曦一眼,随即忿忿地一甩马鞭纵马离去。

乌桓使者就这样离开了,带着皇帝的赏赐的商品,以及杜晚卿。陪嫁的队伍倒是绵延数十里,数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