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恩公的子嗣!某说怎么如此面善呢,快请进!”

那位白面青年连忙热情邀请方重勇他们一行人进来。

“某叫许远,这位是张巡,我们都是前来长安参加科举的士子。本来长安房租贵得要命,一个月就要七千文钱。机缘巧合之下,是方恩公收留我们在这里读书,而且还分文不取。

小郎君要是不来,我们住得都不踏实,这些钱一定要收下。”

许远连忙从屋里拿来一大袋子铜钱,掂量着不下一千文。

他将其交给一旁的阿段后,二人都恭敬的对方重勇行礼:“方恩公义薄云天,以国为家,我们真是感动涕零。这点钱实在是聊表心意而已。

如今小郎君既然回来了,我们也不好意思继续赖在这里了,这便告辞吧。”

许远对着方重勇深深一拜说道,一旁的张巡也同样行礼。

方重勇看他们都是实诚人,连忙摆手说道:“不用客气,谁还没有窘迫的时候呢,你们安心住下便是。反正这里还有多余的房间,不碍事。”

正在这时,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男子,身上还带着饭菜香气。一见到方重勇就过来将其高高举起来,十分溺爱的说道:“小郎君回来了啊!好好好,就让奴今日好好做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