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难不成忘了我是谁吗?纵然是你父亲当年知道我在这西安胡作非为,也不曾训斥过我,甚至还替我为父皇求过情。如今你父亲不在了,你却还要处罚我。这是何道理?”

朱允熥盯着朱樉说:

“我父亲宽厚仁慈,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给你机会,不愿意重惩于你。可你却不知感恩,不知收敛,不知敬畏。

依旧一意孤行,我行我素的在这西安府里胡作非为。这是辜负了我父亲的一片好心,今日我若不替我父亲予你重惩,便是愧对他以往对袒护你们的一片苦心。”

秦王朱樉哈哈大笑说:

“虚伪,太虚伪了,你这番话说的谁信?”

朱允熥一挥手:“来人,重打二十大板,不得有误。”

大堂之上,府衙的皂吏们手持水火棍,却根本不敢动。

打秦王朱樉?开什么玩笑,他们哪敢呀。

然而他们不敢,却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