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好歹活了一世,感觉到他呼吸声变粗重,她适当的撩拨了一下,便松开了他,只是揪着他的腰间的衣服,安静的坐在后面。

她发现一个问题,她隔着衣服抱陈家河,自己不会有任何不适,但是他要是触碰她的肌肤,她就犯病。

陈家河深呼了口气,艰难的蹬车。

回到村里时,二愣爹正在拴驴,林艳站在他们家门口等待。

陈家河停下自行车,林夏从车上下来,走到林艳身旁,“冻坏了吧?”

“不冷。”林艳背起了放在旁边的铺盖,轻声说道,“那我走了。”

她的工钱林夏拿着,她想要,又不知如何开口。

于是,就站在那不动。

此时的林艳,内心是无比忐忑恐惧的。

她不但没干到腊月二十九,就提前结了工钱,回家还剪掉了一头长发,回家免不了被奶奶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