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赵县令,竟然如此可恨?我就说在这个地方,会有谁敢在公堂之上公然质疑,还顶撞本官?

原来是这个赵县令,故意派人来拆我的台。看来同在一个县做官,我抢了他的财路了呀,他对我怀恨在心。”

那大聪明大胡子疑惑的说:

“大人此话怎讲啊?”

那推官大人冷哼一声说道:

“你还没明白吗?这理刑馆设立在本县,所以本县的许多案子呀,都直接跑到咱们的理刑馆来申请处理。

这让那县衙之中的案子少了许多,你要知道这一些案子呀,是有油水可捞的,比如之前的妇人,便随意就能对我行贿十两银子。

这样的一个油水,自然会引起那县令的眼红,所以才处处与我作对,派人在我审理案子的时候还故意的找茬拆台。

如今居然还敢包庇,那两个家伙,显然是以后还准备与我长期作对。是可忍孰不可忍,既如此,便于他撕破脸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