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子可是实木的,几十斤,足有五厘米厚,就这么一巴掌碎了?

碎了?

她看向苏悦垂落在身侧的掌心,白嫩细滑,很美也很柔弱的一双手,恐怕拔根草都能勒红了的,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徒手劈桌的样子。

苏悦面沉入水,她释放出精神力护住桃桃,不让她听见外面的闹声,然后抬起望着被吓得躲到服务员小妹身后的中年女人,在她惊恐的视线下突然微微一笑。

但任谁都能看清她眼底是没有丝毫笑意的,反而充满了鄙夷和讥诮。

只有了解苏悦的人才知道,她笑的越美就表示她心中越愤怒。

中年女人一激灵,看着那抹笑容,浑身都忍不住冒着冷气,她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真是邪门了,她怕啥啊?

苏悦吹了吹指尖上不存在的灰尘,脸上似笑非笑:“说完了?”

“你……你得赔我桌子!”中年女人这话怎么听怎么是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