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在这公堂之上。质疑县令大人的决定?

还有你刚才所说的,毕竟是大明之前的一些规定,在我们安南,未必就一定要按照这样的规定去实行吧?”

朱允熥没有回答他前面的话,而是忽然呵斥:

“大胆,如今安南,已经在大明的治下臣民皆服,你却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什么大明的政策,是大明的政策,安南难道就不应该遵循吗?

须知如今的安南就是大明的一部分,怎么你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是认为安南现在还不归大明吗?这种杀头的话你也敢说出口?”

朱允熥给了有钱人扣了一大堆帽子,说的是正义凌然,搞得那有钱人,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坐着的县令,眼见朱允熥如此能说会道,给那位有钱人扣了这么大的帽子,也知道如果这事不好好处理的话,真的有可能会被上升到大逆不道的层面。

毕竟安南已经是大明的一部分,那么安南出现的一些情况呀,自然也应该按照大明的解决方式去解决。

如果要实行两套解决方式,那难道不正是想要表达想要分裂安南和大明吗?

这样的一个敏感的情况,绝对不能够发生,这样的一些敏感的话语,也绝对不能够在公堂之上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