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只有你我,把你知道的,不敢说的,全都给孤说一下吧。”

县令有些紧张,支支吾吾片刻。

朱允熥却眉头一皱:“你当真要做那些人的保护伞不成,你身为地方父母官,这里的情况你能不了解不知道吗?

你也想要为百姓们做事,你也担心这其中牵扯的东西,会对你造成一定的伤害,但就这样装糊涂可并不能够解决问题。”

听到朱允熥这话,那县令自知,自己恐怕早就被朱允熥看穿了。

当下,便只能开口说:

“太孙殿下慧眼如炬,臣在太孙殿下面前,暴露无遗呀。也罢,既然太孙殿下您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臣再支支吾吾,反而大错特错。既然太孙殿下想听,那臣便说了。”

朱允熥点头:“你说。”biqμgètν

就听那县令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