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儿跟着富贵儿待了好几年,自然也是知道这是一种极大的进步。

比起自己的那点破事儿,福贵儿能有这样的表现,还是让她转悲为喜,高兴的落下泪来。

我看着福贵儿伤得不轻的头,对杨采儿道,

“兴许是被人打到这个位置,把人给激活了也不一定,等回到燕京市,定然要请梅丽帮着好好的看看。”

这一晚上喜忧参半,不过好在有惊无险,总算是艰难的熬了过去。

第二日,谁也没有心思睡觉,大清八早的就爬起来赶路,途经一户人家的时候,从那家人手里买了一点吃的喝的,肚皮倒也没糟什么罪。

等到中午的时候,总算是平安无事的把老先生送到他女儿家,让老两口能团聚。

那家人自然是对我又是一番千恩万谢,在离开前,我把老人家扯到一边嘀咕了几句,无外乎就是昨晚上的事情,让他憋在心里,谁也不要说,不然会引起很大的麻烦。

他比我还害怕这事儿被捅出去,毕竟大家是同伙之人,没有谁能逃得了干系。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却不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儿最终还是被揭发出来,大概是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当一群保卫署的人把我给团团围住时,我这知道,老头儿睡梦中会说梦话,竟然把这个事儿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