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这个拖油瓶,一时间这日子倒也安静了许多,傻子师父自打白日里起了色心后,这一晚上都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连累着瞌睡本就少的我,也跟着辗转难眠。

这厮强挨到后半夜后,突然起身离开了温暖的茅草窝。

我还以为其是起夜去了,只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看其何时能归来。

然而,我都已经数了一百只羊了,还是没有他的动静,莫非是老眼昏花,掉茅坑里了?

抱着看热闹,啊呸,不是,是抱着担忧的心情,我义无反顾的冲出去找人。

夜晚的罗浮村寂静得得,只有虫鸣鸟兽的叫声,偶尔杂着几声狗吠。

我拍了拍手,一个白色的毛绒绒的家伙,就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钻出来。

是那只常来找我玩的小白狐,上一次突然发疯咬我,差点被姨婆打死,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又活转过来。

说来也奇怪,这后山的狐狸还挺多,黄的、灰的、黑的都有,唯独这白色比较稀有。

都说狐狸命多,和它们的尾巴多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