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的话题将气氛烘托的极为压抑。

李渊忽然露出一个豁达的笑意,摆摆手道:“罢了,大唐交到世民手上后,老夫也看到了他的确有造福天下百姓的决心。”

“贤弟。”李渊神色复杂道:“你我交情莫逆,但就事论事,我是皇家,我们关系就算再好,窦家也都算是外戚,老夫在位的时候可以放任你们外戚干政。”

“但现在掌权的是世民,他是一个知人善用,求贤若渴的君主,庆小子如此贤才,他巴不得重用,若要有人想将他置于死地,世民也不会置之不理。”

“老夫给你一个忠告,他是二郎渴望任用的贤才,也是和老夫交情不错的小友,若是你一意孤行将他拔除……后果,你自己设想一下吧。”

窦轨面带绝望。

这绝望不是因为李渊指出的问题,而是李渊本身态度的问题。

李渊的态度,让他这个小舅子很失望。

但是李渊也不是小孩子,为了李家的江山,总该要取舍一些什么。

私人感情和家国未来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