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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恭维自己,亚伦笑得开心极了,他觉得现在的状态很好。

对他而言,杀死那个妇人的时候,也杀死了一部分的自己,并同时重生为另外一个人。

这种感觉就像剪脐带一样,割喉毁尸的瞬间,意味着他将自己和普通人之间的纽带剪断了,战胜了从前软弱的自己之后,亚伦变得更加有自信了。

可惜,没人能感同身受,陆离故作高兴地问道:“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杀害玛莎,是受朋友指使,还是自己的主张?”

说完之后,陆离有些后悔了,他还是没有掌握跟疯子交谈的技巧。

不过,沉迷在自我世界中的亚伦·柯斯米斯基竟然回答了,语气异常激动:“如果不是那位先生,我可能需要很久才会想到这种好主意…哼……哈哈…我的刀实在是锋利,太好了,一有机会,我真想马上就投入工作。”

抛去中间的狞笑,以及最后的心理独白,显然,他是受到了引导。

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阿尔伯特·维克多,这家伙在身边聚拢了一些精神病患者,从前天起,就开始有组织、有计划的残害流莺。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