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讲完后半夜那些事,吴婉琳手里继续粘着灵头幡,“后来呢?你们不会真把人家的胳膊掰折了吧?”

说来也很是惭愧,李大海叫他的一个朋友开车把我们送回来的时候才四点多,我就把吴婉琳从睡梦中薅起来了。

“啊~”我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说道:“那倒没有,老先生说的办法起作用了,虽然不是那么好摆弄,但我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是给套上了。”

其实用热毛巾敷关节并没有起多大作用,李大海弄完之后试了一下,也就是关节稍微软和一点,根本做不到像活人一样活动自如,我猜起作用的还是他喊的那几句‘爸,穿衣服了’。

按理说,这个办法应该只对灵魂没有离开肉体的死人有用,可老李头儿那暂估计都到下边了,他的遗体就是个空壳而已,不应该对外界还有反应。

回来的路上我问了老先生,他告诉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那就是老李头的七魄还没散。

“然后你们就回来了?”

吴婉琳说着将灵头幡立了起来,好像在欣赏美好的东西一样,看着自然垂下的白花花的纸串子。

‘吧嗒’!

我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没有,还得放闭口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