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儿!”

突如其来的声响,着实把许不令吓的不轻,急急忙忙把肚兜叠好准备放回去,可仓促之下很难叠的和陆夫人一样整齐,眼看门已经被推开,他想也不想直接便塞进了怀里关上柜门,同时把旁边的画匣拿起来,装作四处看风景。

陆夫人仪态翩翩走进屋里,把剪刀放在案几上,瞧见许不令举目四顾,微微蹙眉:

“这么久还没动,你在屋里做甚?”

“呃……”

许不令少有的显出几分尴尬,想了想:“屋里没合适的地方,在琢磨挂那儿。”

陆夫人抬眼在屋里扫了一圈儿,指了指进门最显眼的墙壁:“挂那儿就行。”说着便在软榻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许不令吸了口气,好像没借口让陆夫人出去,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墙边,把太后的肖像画拿出来,挂在了墙上。

陆夫人小口抿着茶水,打量着这副无数人视如珍宝的画卷,轻轻哼了一声:

“一般,亏的太后当宝贝似的藏这么多年,隔三差五便在我面前提一句。在我看来,和街上那些书生画的没区别,无非徐丹青名气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