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念初点头。

“知道你还敢?”阮彤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她都担心死了,脑海里在飞速运转着怎么处理将伤害降低到最低。

林念初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彤姐,你先坐下听我说。”

“我现在哪有心情?我都担心死你了。”

“那你要听我说吗?”林念初问。

阮彤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得接过水杯,坐在椅子上:“说吧,我听着。”

“彤姐,我是用烟灰缸打的没错,她也确实很疼,流了血,可我有分寸,就是一些皮肉伤,有些疼,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你怎么知道?”阮彤连忙问。

“你忘了,我以前拍戏时,也是正儿八经去训练过的,知道怎么打能不对人造成实质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