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炝那边隔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没等周棠问话,他似乎早就知道周棠要问什么,叹息而又哀凉的朝周棠说:“清然的外婆也走了,今天凌晨五点走的,清然今天,一直在绷着情绪,我都怕他会崩坏。”biqikμnět

周棠满是起伏的心,在这一刻刹那凝滞,连带脑袋都跟着空白起来。

待挂完王炝的电话后,周棠不顾一切的临时订了回国的航班。

她出发得极其仓促,甚至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这么简单的挎了一只挎包就朝机场赶。

待十几个小时的疲惫飞行后,飞机落地京都机场的刹那,她打开手机,上面终于有了一通徐清然的未接来电。

她急着回拨过去。

那边许久才接起,是徐清然那苍白而又嘶哑的嗓音,“棠棠。”

周棠深吸一口气,紧绷着嗓子问:“你现在在哪儿?”

徐清然沉默了好一会儿,“龙凤山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