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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分开了些,在她耳畔轻声道:“那天在宴会上,你知道是我吧。”

女孩默不做声。

但是这样的反应其实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宿泫然低笑一声,没有说更多的话,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不是么。

他只是温柔又急切的吻,一遍遍温习着那种莫名其妙的悸动感,无可言述的酸软和酥麻在蔓延。

手指也在一点点收紧用力,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他的手指扯上她的短裤纽扣时,被她按住:“不要。”

“好不好?”他咬着耳垂。